「電視樂器」:紅白機蘊含的無限可能

標題沒有錯字。

任天堂紅白機當然是一台電視遊樂器。在它上市三十三年後,現在它以一台「樂器」的姿態,在網路上登場了。

紅白機在上市當時,已經是世界上在影音功能的平衡度上非常優秀的主機,而在真正的遊戲熱潮到來時,有些軟體廠商想要在音效上更進一步,而這需要突破紅白機的先天硬體限制。
不像個人電腦,為紅白機進行硬體性能的擴充,並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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紅白機硬體擴充的典型例子:外接鍵盤組。

為了大多數並不了解紅白機或者早期電玩音樂技術性細節的人便於理解,簡單來說,當時像KONAMI或SUNSOFT這類在音效技術上較為先進的廠商,會藉由在卡帶上搭載特殊晶片的方式,來實現原本的紅白機所無法表現的音效機能。

這些特殊晶片與其效果,對台灣玩家來說可能較為陌生。當時的台港盜版卡帶製造者雖然能翻版遊戲程式內容,但出於技術或成本上的原因,很難將這些特殊晶片的功能也一併重現;另一方面,大量氾濫市面的台製相容機種,由於逆向工程並不是百分之百重現,使得它們也幾乎無法順利再現這些特殊晶片的表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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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一時刻任天堂的對手SEGA,則是以外接FM音源模組的方式來擴充主機音效表現能力。

連同筆者自己在內,許多人都是在擁有了經濟能力之後,回頭尋覓當時玩過的主機、遊戲,以及其原裝產品,才在十幾二十年後第一次聽見、看見當時完整設計的軟硬體表現。

除了這種客製特殊音源之外,即使是一台黑白螢幕的Gameboy,都能夠作為演奏主體,例如下圖中的這個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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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天堂紅白機作為廣受一兩個世代喜愛的玩具,三十多年來除了創造出許多衍生至今的經典遊戲類型與系列之外,也對這種以舊式硬體的音效晶片為基礎,建立且延續多年的電子音樂形式「晶片音樂(Chiptune)」發揮了莫大的影響。許多技術高超的創作者們,利用紅白機或者同時代電腦、電視遊樂器的音源、甚至硬體本身作為一種樂器,來創作全新的樂曲。

這次由とらぷ@taivatri在NicoNico動畫上公開的這段展示影片,也是這個脈絡下令人驚喜的產物。

影片中,紅白機的實機連接著各種搭載不同特殊音源的卡帶,開啟電源的同時,隨著作者設定好的曲調開始演奏,並且在示波器上留下了鮮明的躍動痕跡。對於其他大部分只用紅白機前方的擴充端子裝上過連射搖桿、光線槍,或是與磁碟系統合體的人來說,具體地展示了這台三十三年前的硬體,還蘊含著種種難以想像的擴充可能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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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方面,除了極具衝擊性的「樂器」外觀構成之外,所演奏的音樂也令觀看者們感到驚訝。這與一般我們想像或印象中的「紅白機音效」完全不同,也和其他樂器、常見的現代電子音樂差異甚大。透過這樣的軟硬體組合演奏出的音樂,甚至有種接近90年代電腦音樂的效果與質感。

電子技術與樂理知識自然不在話下,這理所當然是對紅白機沒有愛與尊敬,就不可能完成的事情。至於其實際表現?就請各位讀者用自己的耳朵來驗證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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